Lore

【HP西里斯】Twisted love 预热!


这一次,是她握住了他的手。


12年的冤屈与耻辱,在这一刻甚至都变得不重要了,他终于见到了故友,终于是证明了自己的清白,终是能再见到她了……


西里斯是那么兴奋,风撩动着他的长发,深灰色的眼睛神采奕奕的望着前方,这次,他不在是漫无目的的游荡了。

而是…是回家!家对他来说不再是一个单薄的词语,而是他自己真正的家,那里有温暖,有自己爱的姑娘。


他的笑容映在皎洁的月光下,就像是那年意气风发,桀骜不驯的男孩,激动和急切都写在他的脸上,蜂蜜糖随着旅程的颠簸在口袋里跳动起来,那是他的姑娘最爱吃的,他的姑娘见到她一定是噙着泪花委屈地抱怨,这时候他就会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,拥抱带来的温暖会把他们这12年所有的灰暗都驱散。


又或者她正在门口等他,她总是什么都知道,一定也知道自己回来了,西里斯想自己一定要把糖丢给她,然后昂首阔步的进家门,坐在舒适的沙发上,自己的姑娘也许会嗔怪他没有脱鞋,也许他们会因为这点小事吵起来,就像真的夫妻一样。


他嘴角的弧度又高了几分,已经看到那座房子了,就在眼前了,能看到街头的路灯,好像伸手就触摸到房顶的烟囱,他的心跳的越来越快,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她。


“昏昏倒地!”


念咒的声音像让人厌烦的噪音划破了夜晚的寂静,准确无误的击中西里斯。随着巴克比克的一声长长哀嚎和它扇动翅膀飞向高处刮起的风,他最后好像依稀看见巴克比克突然奇怪的向下俯冲。随即西里斯便失去知觉,像流星一样疾速向地面摔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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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妮抚摸着腿上的照片,泪水模糊了双眼,她举起照片放在火光下,照片还是雾蒙蒙的,但借着昏黄的火光,她好像又一次置身现场。


照片里四人笑靥如花,站在最中间的莉莉披着头纱,脸颊像喝了两大桶松子酒一样红润(事实上她真的喝了不少呢),圣洁的白婚纱让她那双翠绿色的眼睛更亮了,身旁的詹姆露出了少见的庄严神情,可脸却也像莉莉一样难掩红润。詹姆的右手搂着莉莉的腰,左手有点僵硬的垂在一边,安妮现在还记得那天詹姆因为紧张的而出了好多差错(他差点牵走安妮去参加婚礼)。而莉莉则手拿一个小鹿玩偶,手上的戒指闪的耀眼。


西里斯在詹姆左边,双手随意的放在裤兜里,深灰色的眸子里是灼热的光,他好像比詹姆还要兴奋,黑发被他别在耳后阳光照在他的脸上,少年就这样接受着光的沐浴。最左边的安妮也穿了件白色的婚纱,只是长度刚刚过膝。银色的短发在风中起舞,今天就连安妮的酒窝也跟着出来凑了热闹,手中的捧花则被她紧紧握住。



照片里看起来端端正正的四人,下一秒就在草地上笑的前仰后合。她仿佛能听到四人爽朗的笑声,听到西里斯对自己关于结婚的承诺。


整整12年,安妮每天都以泪洗面,悔恨和痛苦无时无刻充斥着她的身体。安妮放下照片,四周静的只能听到哽咽和抽泣。


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,使安妮望向门外。她随手拿起沙发上的披肩,右手紧握魔杖,推开了门。门外躺着一个男人,他的衣服破破烂烂,双腿向一个方向蜷缩着,头发不知多久没有打理,揪在一起像一团毛线,今晚的月光十分吝啬的不肯多借给了安妮一点光。


“荧光闪烁”


安妮这才看清男人身上到处是伤和鲜血以及身旁散落一地的糖果,安妮收紧了眉心,眼泪还在脸上挂着。但她不想多管闲事,她也不想这个男人死在自己家门面前。安妮想把他移走,魔杖指向男人的胸前。胸前的图案让安妮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。


那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,那是自己亲手为西里斯纹上去的图案。这居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。


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,安妮背起西里斯就想往家里跑,西里斯整个人趴在她身上,脸颊碰上了安妮的耳朵,他身上很凉,凉的就像被施了冰冻三尺。安妮咬着牙把西里斯背回家里放在沙发上,安置好他以后安妮又拿起魔杖快速冲出家门。


不用说西里斯有没有被洗刷冤屈,这些年只要是有关于西里斯的消息大家都避着安妮,存心不想让她知道,更何况西里斯这一身伤也不像是被安全放出来的。那就只有越狱的可能了,既然这样,一切都说的通了……她必须保护西里斯!



伤疤和血点又布满了安妮的双手,她颤抖的向房子施展保护魔咒。



“统统护卫,平安镇守,固若金汤,驱逐敌方…”


安妮把能想到的保护咒都说了一遍,随即跑回家中直接跪倒在沙发边,同样的,安妮把能用上的治疗咒也都说了一遍,可真的有用吗?她的内心充满了自我怀疑和未知的恐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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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掉了线的珍珠,安妮的眼泪一滴接着一滴打在西里斯的手背上,她紧紧地握住那双手,那双被岁月牙齿啃食的几乎只剩骨头般干瘦的手,安妮望向西里斯,曾经雪白的皮肤已经变成灰黄色,像是陈年落下的牛皮纸,上面布满了伤疤和清除不掉的血迹;青筋裸露在外,才让人略能分清皮和指骨之间的距离。


这只手不再像曾经那样温暖,这是阿兹卡班的阴冷和摄魂怪联手雕刻的作品,安妮还是紧紧地握住那双手,想让温度重回到西里斯身上,可她自己的手又有多暖和呢?,她捕捉到手心内西里斯微小的动作,便减小了力度。西里斯的手指动了又动,可还是没办法让整只手正常运作。


“西里斯?”


安妮试探着温柔的唤他,西里斯不出声,只是继续转动手指,最后像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才反手拉住了安妮。


“所以现在严重到连手都动不了了吗!”


她在心底质问自己。


就像是胸腔里生长出了一株野蛮的荆棘,蚂蚁在啃食心脏,绝望同荆棘一起野蛮的生长爬遍安妮全身,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西里斯的生命即将从肉体中分离,只留下一具空洞的躯壳。她吻上西里斯的额头,浑浊的眼泪顺着西里斯的鼻梁流下来。


安妮陪在西里斯身边,第一次牵手的记忆不禁涌上心头,那时他们是那样的青涩,西里斯总爱把安妮的手放在他自己的手掌里把玩,安妮却总想挣脱,就像笼子里的猫头鹰,撞不开手指的门。直到安妮的脸上泛起红晕自愿停止反抗,西里斯才放手搂上安妮的腰,堵上她的唇,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唇瓣。


 他怕弄疼他的女孩。每次这种亲密的动作结束,他都会把滋滋蜂蜜糖偷偷塞进安妮的长袍,再轻弹一下长袍口袋旁斯莱特林的标志。


思绪被打断,将安妮硬生生的拉回来面对现实。安妮感到那双干枯的手不再握着自己,而是无力的向下垂。房子里只有烧得吱吱作响的木头的声音,安妮轻轻的放下西里斯的手,将被褥给他盖好,她陪在他身边。望着那张熟悉无比的脸,竟觉得陌生了起来。



“恶作剧结束...…”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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